台北縣三鶯部落跟桃園縣河濱部落中午十二點一起在大溪沙烏瓦知部落施放狼煙
狼煙行動部落格:http://tw.myblog.yahoo.com/hunter-motion/
交通方式:
http://tybus.1968.com.tw/ 桃園客運
桃園客運大溪-鶯歌
在火車站文化路那側的廣場搭車
或者阿婆壽司附近建國路的南鶯集會所也可以搭
http://60.251.39.226/tybus/images/path/1490.jpg 時刻 在缺子站或瑞興下離沙烏瓦知部落很近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34256 此篇文章的最下方有地圖可參考。
部落位置位於武嶺橋下方河濱公園、瑞興國宅附近。
搭乘大眾交通工具 搭乘火車到桃園火車站,
在「後火車站」搭乘往龍潭方向的公車(候車時間約5~15分鐘),
告訴司機要在「大溪交流道附近下車」。再轉搭計程車到缺子或瑞興國宅
http://clb.myweb.hinet.net/ 中壢客運
http://clb.myweb.hinet.net/tpeclbus.htm 捷運景安站上車 中和市景平路486號
南興里站 大溪鎮南興里10-2號(全國加油站)下車 再轉搭計程車到缺子或瑞興國宅
2009/02/25 苦勞報導
拆後第四天,桃園縣府提安置計畫
蕭立峻
苦勞網特約記者
沙烏瓦知部落拆除後第四天(2/24),桃園縣府終於「想到」安置計畫了。安置計畫由桃園縣原民處跟族人協調,一共有兩個方案:其一,免費住在桃園縣原住民會館一年;其二,提供每個人一個月3,000元的租屋補助一年。族人問:「那一年以後呢?」沒有人回答。
部落牧師張進財指出,如果住原住民會館,一來現在的東西沒地方放,一年以後也還是沒有地方去,沙烏瓦知部落裡的人大多沒有在上班、沒有收入,年紀大了在河邊種種菜、水田,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就算政府補助一個月3,000元,還是沒有辦法租房子。「如果就地居住真的不可能的話,希望至少能找一塊地讓我們生活。」張進財說着族人的心聲。
對於就地居住或找地都不能作主的原民處,把部落的要求帶回縣府,這次倒是很快地在當天(2/24)下午就有了回應,桃園縣水務處願意提供一塊120 坪大小的地,但是「只能種菜、不能蓋房子」,張進財表示「這樣沒辦法解決問題啊,我們還是沒地方住。」縣府和部落約明天(2/26)早上10:00看地,部落族人正討論着要不要赴約。
第五天了,無家可歸的族人,還是暫時棲身在部落旁的河濱公園中,期間大溪鎮公所來「關心」過兩次,要求族人不能睡在公園裡,因為這裡是讓人來運動、休閒的,並發出最後通牒「下星期一以前,一定要搬走;否則........」否則能怎麼樣呢?開罰單?鎮公所應該也知道,族人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生活的部份,鎮公所不讓使用公園廁所,族人只好回到部落,把原來一間沒有完全被毀的廁所,修了一下;洗澡則把原來的水管接到一個地方,勉強可以洗;吃飯現在中、晚兩餐大家一起吃,輪流煮飯,一天輪兩戶,米用大家的錢一起買,菜則是看輪到誰,誰想辦法;睡覺的帳篷已經有關心的民眾送過去。
「或許因為我們人數少,縣政府好像都沒有壓力」張進財說。目前,包含沙烏瓦知、崁津、三鶯等部落的聯合自救會,計畫要到總統府前抗議,要求政府正視河岸部落的居住問題。
http://www.lihpao.com/news/in_p1.php?art_id=28457
環境前線:誰來詮釋河岸文化
更新時間:2009-02-23 22:44:07
記者∕作者:王舜薇
桃園縣大溪武嶺橋下的沙烏瓦知部落與上游的崁津部落阿美族原住民,19日前往行政院大門前,以集體落髮抗議桃園縣政府強迫遷離,力保在平地的家園。(圖/中央社)
■王舜薇
位於桃園縣武嶺橋下、大漢溪畔的撒烏瓦知部落,在本月20日遭到桃園縣政府以位於行水區、違反水利法為由強制拆除。這個已存在30年以上的阿美族部落瞬間變成廢墟,數十位居民無家可歸,成為繼台北縣三鶯部落之後,又一個遭到公權力壓迫的都市原住民部落。
縣政府雖祭出水利法認定原住民違法,但對於「行水區」的認定標準和其所需提出的水利勘查報告卻一再打迷糊仗。而另一個台面上的拆遷理由,即是要修建沿河單車道,因此違法部落的存在有礙工程進行及美觀。依體委會「北部地區自行車道串聯計畫」所規劃,三鶯至武嶺橋段自行車道工程全長7公里,完成後將串聯桃園縣既有的大溪月眉單車道、龍潭三坑自行車道,並與大台北自行車道系統相接,預計今年4到5月間完工。
週末假日,撒烏瓦知部落居民忙著清理拆除過後滿目瘡痍的家園,挑出還能使用的建材及鐵皮,準備日後重建;相隔不到一百公尺之外,缺子堤防河濱公園整天來去都是從事假日休憩的民眾,不時好奇地望向部落居民暫時棲身的公園涼亭,卻少有人走近關心。公園內還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人工湖,但真正的河川與人們近在咫尺,卻被高聳堤防分隔兩邊,看起來分外諷刺。
當居民揮汗在瓦礫堆中整理、搬運時,不時有單車客經過部落中未成型的道路,從鶯歌方向、從武嶺橋方向騎過來的都有。多數人默默地下車牽車,繞過地上的碎石鐵釘,有些人則停下來,趨前小心翼翼問一句:「前面還有路嗎?」一位民眾可能是看到了新聞報導,對於事件稍有概念,但問起是否已有完善的安置計畫才進行拆遷,居民也只能無奈搖頭。
都市原住民部落事件除了反映整體國家政策失調、政治經濟發展脈絡使原住民不得不離鄉背井、利用河川地求生存之外,也透露出政府對於河岸文化想像的貧弱。事實上,河川的主要功能並非休憩,而是防洪導水,現今看到的許多親水河岸休閒設施,其實只是河濱新生地的附加利用,但幾乎千篇一律被定位成河濱公園、單車道、露天咖啡座的標準組合。落在中產階級想像之外的原住民部落,就必然地變成政商想要剷除的毒瘤。
當部落族人在公園涼亭內搭起簡單的炊事設備,準備烹煮克難的午餐時,他們強調自己在河邊種植的蔬菜絕對沒有噴灑農藥。相較於許多違法佔用河川地、造成污染的砂石場與工廠,原住民利用河川地捕魚、務農、自耕自食,建立起可長遠利用的生態系統,若規劃得當,難道不能成為一種另類的河岸景觀?原住民臨水而居,與河川關係緊密,難道無法結合縣市河川巡守員和原住民部落,共同監督河川與土地的使用?事實上,若實地走訪撒烏瓦知部落,就會發現緊鄰部落的一個大排水溝,經常發出陣陣臭味。據居民表示,這可能是因為位在高處的工廠排放廢水所致。如此明顯的毒瘤,桃園縣的環保單位看到了嗎?
距離撒烏瓦知部落不遠、位於大漢溪上游附近的崁津部落,同樣面臨拆遷的危機。經由部落族人介紹,可以發現原住民在此的生活充分與自然生態結合,所種植的作物和家戶型態也呈現了他們將原鄉與異地融合的結果。當「樂活」逐漸變成教條化的口號,我們卻在被主流意見輕視的原住民部落裡找到互助生活的具體實踐,難道不該讓他們的經驗和歷史被看到?
我想起崁津部落青年說的一句看似簡單,卻意味深遠的話:「從我們部落這裡望出去,看得到崁津橋,但從崁津橋上卻看不到我們。」大溪鎮公所斥資千萬打造的崁津橋有巨大的光雕夜景、造型突出,配合橋畔公園綠美化工程,企圖帶動大漢溪畔的觀光人潮。恢弘的建設遮蔽了已存在多年的部落,環境與人的互動關係被發展所遺忘,甚至遭受丟棄的待遇。
單車道的興設,就是為了讓人們能夠便捷地到達較不為人知的角落,而不造成環境的負擔。若單車行經的地方都是千篇一律的人工設施或美化過後的經濟發展樣貌,豈不是失去了探索的樂趣?單車本是綠色運輸的好選項,追求美好生活品質的單車族,相信也不願樂見多元的河岸文化遭到摧殘。文化來自於互動,單車客與原住民部落的交流可能性可以被公開討論,而這並不能被國家權力所阻擋。去年在反對淡北快速道路案上,我們看到單車族積極參與連署與街頭行動,為自身權益發聲,形成壓力的實力不容小覷;應該發揮同樣的力量,讓身處城市邊緣的都市原住民也加入河岸文化的詮釋行列,將環境正義更落實到「人」的身上。
(綠色公民行動聯盟執行祕書)
交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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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客運大溪-鶯歌
在火車站文化路那側的廣場搭車
或者阿婆壽司附近建國路的南鶯集會所也可以搭
http://60.251.39.226/tybus/images/path/1490.jpg 時刻 在缺子站或瑞興下離沙烏瓦知部落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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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位置位於武嶺橋下方河濱公園、瑞興國宅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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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司機要在「大溪交流道附近下車」。再轉搭計程車到缺子或瑞興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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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興里站 大溪鎮南興里10-2號(全國加油站)下車 再轉搭計程車到缺子或瑞興國宅
2009/02/22 苦勞報導
拆後協調,朱立倫再虛晃一招
蕭立峻
苦勞網特約記者
桃園沙烏瓦知部落遭拆除後第一日(2/21),部落頭人接到桃園縣府電話說,縣長朱立倫決定親自跟部落族人協調,下午1:00在桃園縣原住民文化會館。當抱著一絲希望的族人到達現場,才知道跟他們協調的人「降級」為桃園縣原民處處長林誠榮,且他開宗明義就表示,族人最大的期望「就地安置、就地合法」,不是他們原民處的工作,他的職責是針對生活、安置、就業來溝通協調。
一聽到朱立倫沒有來的消息,部落長老先是用母語向著原住民會館大罵,接著帶領族人呼着口號,衝進會館大廳。原民處莊副處長矢口否認「誰說縣長要來的」,並說明今天是縣長指示原民處,一定要來跟沙烏瓦知部落族人溝通,但卻又不肯透露縣府有什麼安置與就業計畫,只說「要談了才知道」,不過「補助有新的數字」。
桃園部落01
「我們要的不是錢,我們要的是一個家。」部落牧師張進財說;但這個「家」卻也的確不是原民處說了算,即使行政院原住民委員會對此都會擺出一付無能為力的樣子。「那把我們騙過來這裡做什麼」族人氣憤的說,就地居住的問題無法解決,其他的什麼條件,族人連聽也不願意聽。
兩位桃園縣的原住民議員洪國治與吳春芳也到場關心,吳春芳試圖安撫族人「拆遷跟原民處無關,是水務處的事情;一直抗議沒有用,要理性溝通。」三鶯自救會顧問江一豪反嗆「為什麼房子拆了才來溝通;如果我們不抗議,會不會連溝通的機會也沒有。」他更進一步質疑,「拆部落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洪國治:「我在現場。」「那你做了什麼?」「........」族人回憶,洪國治在縣府拆除沙烏瓦知部落時,的確在現場,眼睜睜地看著,什麼反應也沒有。
江一豪指出,「沙烏瓦知只有13戶,為什麼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因為還有其他部落像崁津,也一起面對着迫遷的問題。」林誠榮坦承,他知道沙烏瓦知不會是唯一一個被拆的,從這裡一直到龍潭,大漢溪旁的每一個部落他都去看過,「我比你還要緊張。」最後他承諾,星期一會針對河岸原住民部落「就地合法」的問題,向縣長請示。
桃園部落02
離沙烏瓦知部落不遠的崁津部落,在上個星期(2/14),又增加了一個「新成員」。但族人十分擔心這裡會是怪手的下一個目標,決定在部落入口蓋起一座大門。目前,大漢溪畔的崁津、沙烏瓦知、三鶯部落已組成聯合自救會,將一起為家園抗爭。
桃園部落03
沙烏瓦知部落遭到拆除後,連續兩天,無家可歸的族人就睡在河濱公園的涼亭中,生活縱使有諸多不便,最急迫的還是食物的不足;如果有民眾願意將麵條、罐頭等送至部落,可與張進財牧師連絡:0917-205415。部落位置(綠線的終點瑞興部落;部落原稱瑞興或河濱,後正名為沙烏瓦知)
2009/02/20 苦勞報導
驅趕弱勢居民,朱立倫蠻幹
孫窮理
苦勞網特約記者
今(2/20)天早上,桃園縣政府突然強制拆除沙烏瓦知(河濱)部落,讓經過昨(2/19)天,行政院前落髮陳情、原住民委員會副主委王進發出面說要協調,誤以為短時間不會有事的部落居民措手不及,桃園縣政府甚至在包括王進發本人的原民會人員還在縣政府與相關局處「關心」的時候,就強勢動作,而王進發今天下午軟弱的態度,加上桃園縣在這麼敏感的時機動手,讓人覺得縣長朱立倫官威好大!
帶隊拆除的桃園縣水務處科長葉孟芬說,今天早上的動作,並非針對昨天部落的行動,或者王進發的發言。而是大約在本週一(2/16)或上週五(2 /13),縣政府各局室協調安排好了的,否則「今天去了20幾個工人,一下子怎麼調得到?」葉孟芬說,縣政府並沒有接到原民會方面的通知說先不要拆,今天早上原民會也的確來了,縣府僅向原民會表達「執法立場」的差異;王進發的態度,也表明縣府要怎麼做,原民會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人指控桃園縣政府是因為行政院的「擴大公共工程」方案要在今年6月前,把預算消化掉、搶建腳踏車道,所以才趕著拆房子,葉孟芬說,拆房子跟腳踏車道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她強調,不需要拆房子腳踏車道還是可以做,要拆房子完全是因為河防安全,因為部落的房屋在行水區裡面,而且都是違章建築的關係;不過,這個講法與桃園縣政府之前對部落說明時的說法已經完全不同,在遇到批評之後,縣政府說變就變;沙烏瓦知部落牧師張進財說,如果是因為當初說的「腳踏車道」,大家都已經同意往後移15公尺,不要影響到工程,同時也願意把部落做環境的美化,與腳踏車道共生。而至於「行水區」,則更加莫名其妙,一直到現在為止,縣政府從來沒有出示過任何一張的圖,說明葉孟芬口中的「行水區」的範圍到底在哪裡,完全都只是官員口裡說說的東西。
用這種突襲的方式拆房子,部落的居民一時之間全部無家可歸,連今天晚上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葉孟芬說,「這些人在外面都有房子、可以去親戚那邊住」,對於這樣的說法,張進財覺得十分無奈,縣政府對外的這一套說辭,聽起來好像部落的人只是故意去強佔河川地不走,但事實上,如果有地方可以住,為什麼要去住那裡呢?張進財說,的確有一些家裡給小孩子在外面租房子,但那都是很小的房間,「在外面有房子」這種模糊的說辭,只是在混淆視聽。縣府官員說出這樣的話來,是非常惡毒的污衊。事實上,在部落今天行政院的行動結束之後,大家拖著疲憊的身軀,就回到部落門口的涼亭裡露宿。
張進財說,因為小孩子有上學、讀書的需求,才會在外面租房子,而在部落裡,因為族人生活貧困,除了居住之外,居民也從事小規模的農作,這是他們的生活支柱之一,部落的農作與居住、生活關係密切,所以無法與這塊土地分離,他們在部落裡已經這樣生活了30幾年,縣政府這樣的動作,將使得這樣的生活完全被破壞。葉孟芬說,對於被拆遷的居民,縣府已經有急難救助的方案,但這種方式,只提供給設籍在桃園的居民,部落裡根本沒有幾個人符合資格,而且區區5千到3 萬塊的補助,對於失去家園的人來說,怎麼會夠?張進財說,他們要的不是這些錢,而是一個家。
拆除之後,沙烏瓦知部落無路可退,勢必將再回到原地重建,縣府的手段雖然強硬,但是要摧毀原住民的生命力,也還沒有那麼容易,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原民會的弱勢無能,以及朱立倫的蠻幹作風,已經表露無遺。
2009/02/20 苦勞報導
原民會承諾的協調期首日
桃園縣府強拆沙烏瓦知部落
孫窮理張心華江一豪蕭立峻郭安家
苦勞網特約記者
桃園縣武嶺橋下的沙烏瓦知部落,才在昨天到行政院前,以「落髮」的方式抗議桃園縣政府為了興建河濱腳踏車道,而計畫將他們的家園拆除,原民會副主委王進發表示一週內將給回覆之後;誰知今天一大早桃園縣警察跟怪手就來到部落拆房子,無家可歸的族人於是決定到行政院前開始埋鍋造飯,展開強烈的抗爭。
上午11:30左右,在桃園縣政府水務處科長葉孟芬的帶隊下,約50名警力及兩台怪手、10幾位施工人員,進入沙烏瓦知部落開始拆除工作。而由於昨天王進發給了一週的協調期,有許多族人在今天都放心地出外做工,在促不及防的情形下,部落只有四、五十位居民
首先是在部落口大門涼亭與警方對峙,但是在警察舉牌威脅、強制驅離的情形下失守,部落完全遭到拆除;由於事發突然,居民要求警方先讓大家進屋去把家裡的生活用品搬出,但是都沒有獲得同意,在警力的隔離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被怪手剷平為一堆廢墟。
面對失去的家園,族人於下午4:30再次來到行政院。當族人才剛把僅存的瓦斯桶搬到行政院門口,就被警方以公共危險為由沒收,氣餒的族人仍將剩餘的鍋碗瓢盆、睡袋帳篷堆放在馬路中央,宣誓着自己抗爭到底的決心。
昨天承諾要幫族人協調的王進發,在下午5:30時,終於從行政院走出,先是否認昨天並沒有承諾在一週內協調,再說中央有中央的權限、地方有地方的,他認為自己一直都很積極,今天早上十點還特別到桃園縣政府關心。這樣的說法引起族人強烈地不滿,反嗆「你身體裡到底有沒有原住民的血」;最後在一片謾罵聲中,王進發被警方護送着離去。
晚上6:00,當來聲援的學生想要幫忙架起帳篷時,警方開始搭起人牆,試圖將抗議的人群圍在中央;然而趕來聲援的人越聚越多,族人們也唱起歌、跳起舞來。晚上8:00警方開始進行強制驅離,族人說:「家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怕。」
090220緊急:撒烏瓦知部落下午4點要到行政院埋鍋造飯
撒烏瓦知部落今早無預警被拆除,聯合自救會將前往行政院埋鍋造飯,誓死抗爭到底!
撒烏瓦知、崁津部落聯合自救會昨天才到行政院陳情,要求在未與部落協商後續規劃前停止任何迫遷行動,可是桃園縣政府竟然在今天一早就派大批警力及怪手到撒烏瓦知部落進行強制拆除,讓部落裡的老人小孩現在連棲身之地都沒有!
這樣的政府完全無視人民聲音、不顧人民死活!家園被毀,部落族人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我們將在下午四點全體到行政院前埋鍋造飯,在獲得政府善意回應之前,誓死抗爭到底!
曾連發0933-158488 執行長:張進財0917-205415
2009/02/20 公共論壇
自行車騎士不要暴力的自行車道
何嘉文黃詩芳
千里步道籌畫中心執行秘書,收復街道聯盟暨自行車友善環境倡議人
2 月19日我們前往行政院門口聲援繼溪洲與三鶯部落又將被迫遷移原居住地的崁津部落與沙烏瓦知(河濱)部落。日前桃園縣政府為連接大溪武嶺橋、鶯歌到三鶯橋之自行車道,在沒有事前召開協調會或說明會,讓部落居民能夠表達意見的情況下,即張貼公告,將強制拆除這兩個阿美族部落的屋舍,警務人員甚至粗暴地闖入民宅。
作為推動千里步道運動的一份子,長期以來努力串聯全台灣環島的自行車與行人步道路網,希望強調環境保護、生態倫理與邁向低碳人本交通時代的綠道路網能分佈在全台各角落。然而,我們不只是要爭取單車路權,更要推動土地倫理的重建,而非大興土木的自行車道工程,或是以拆遷原住民家園所換來的自行車道。
土地倫理重視人與土地的關係,已被迫遷移多次的崁津部落與沙烏瓦知(河濱)部落,好不容易在武嶺橋下的河濱地找到安身立命之處,生活了二十餘年,延續祖先的精神,自給自足,族人生活緊密相連,不分彼此,也與河川共存共容,今日卻因自行車道工程的興建在即,面臨無處可住、遠離家園的命運,人與土地的關係被迫切斷,生存居住的基本人權遭受剝奪。
原基法第28條明定,「政府對於居住原住民地區以外的原住民,應保障及協助其安居的權力。」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第十條亦指出,「原住民不應被強行遷離其土地或領域。未取得相關原住民自由意志與資訊完整下的事前同意,或未事先達成公平、公正的賠償協議,以及在可能遷回的情形下,未提供遷回原址之選擇前,不得逕行遷移(包含擁有、佔有、使用的土地)。」政府應對人民基本的生存居住權負有責任,我們呼籲桃園縣政府在解決原住民居住問題前,停止所有迫遷行為,並與部落原住民協商,提出原住民可接受、可負擔的居住方案,達成共識後,再談自行車道之興建。
自行車正夯,但那不代表自行車騎士的權益就可以成為凌駕一切,甚至「以自行車道之名」行「欺負弱小」之實;事實上,在還沒有自行車道之前,自行車騎士早已騎車上路,無論通勤或休閒,自行車象徵著另一種生活的態度與生命的高度。今天,我們需要的不是大興土木、開腸剖肚的工程,而是以重新調整道路空間或縮減快車道寬度、以及以串連既有道路為方式,打造出一個更友善的單車路網環境、更安全的停車空間、與大眾運輸系統更便捷的連結,而非強拆人民住所、以原民血淚換來的自行車道。
千里步道籌畫中心執行秘書 黃詩芳
收復街道聯盟暨自行車友善環境倡議人 何嘉文
2009/02/19 苦勞報導
沙烏瓦知、崁津行政院落髮
原民會副主委:尊重地方政府
張心華
苦勞網特約記者
今天(19日)上午十點,位於桃園縣的「沙烏瓦知」與「崁津」兩個部落,至行政院前落髮抗爭。而同樣遭到台北縣政府迫遷的三鶯部落也到場聲援。面對族人的陳情,行政院原住民委員會副主委王進發表示會在一週內給予回覆。
為興建單車道,桃園縣政府去年12月5日於沙烏瓦知部落張貼公文,要求居民在期限內搬離,否則將強制拆除。令族人感到氣憤的是,縣政府並未提出任何安置措施,完全不顧住戶的權益。2月11日由桃園縣政府水務處舉辦的「說明會」 ,更讓所有人失望透頂,族人為了保護家園,四處奔波尋求出路,卻換來草率的政策與傲慢的態度。「所以我們來到行政院陳情,希望能夠爭取一塊美好的家園!」沙烏瓦知部落頭目張進財表示。
三鶯部落自救會顧問江一豪指出,從台北到桃園,這些都原部落迫遷事件,絕非偶發個案,也不是原住民才有此困境。江一豪手拿房地產廣告單,說道:「原住民被怪手驅趕,漢人則被高房價驅趕。房子很多,但都不屬於我們。」人民火大聯盟王秋月表示,這不只是地方政府問題,而是國家根本問題。崁津部落的生活喚起她小時候在原鄉的記憶,現今土地卻在財團和建商操作下漸漸失去原始意義。
針對桃園縣政府充滿爭議的做法,原民會副主委王進發僅表示將會協調縣府做出回應,也希望部落能夠尊重地方政府。他並以水利法為依據,認為桃園縣府的拆遷行為合法。官員一成不變的老梗說詞,引起現場聲援團體不滿,導演馬耀.比吼更是不客氣回以「我呸!」部落族人在得不到承諾的情況下,表示政府若沒有能力改善迫遷困境,未來將至總統府前落髮以展抗爭到底的決心。
【0219新聞稿】集體落髮展決心 都市原住民拒絕再流浪!
台灣原住民族遭政府迫遷再添一樁!繼去(2008)年台北縣溪洲部落、三鶯部落被縣府以優勢公權力威嚇拆遷事件後,位於桃園縣大溪武嶺橋下的「沙烏瓦知(阿美族語,意為「河濱」)部落」以及其上游的「崁津部落」,共計約40餘戶的居民,又將遭到被怪手、警力迫遷的命運。為了爭取生存的空間,「沙烏瓦知部落」跟「崁津部落」組成聯合自救會,2月初前往桃園縣政府落髮抗議後,不但未能獲得縣政府的善意回應,還被官員以粗暴的方式對待,強調除了拆遷,別無他途。
身為長期受欺壓、流浪的原住民,我們要問朱立倫縣長,當台北縣長周錫瑋已經承認過去的迫遷政策流於粗糙,並將積極為溪洲部落、三鶯部落等都市原住民部落復水復電並覓地安置之際,何以同樣身為國民黨地方父母官的您,無法拿出同等的善意來對待我們?
從溪洲部落、三鶯部落到桃園「沙烏瓦知部落」跟「崁津部落」的被迫遷,在在顯示河岸阿美族無地自容、四處流浪的情況已絕非個案,而是一個長期以來被忽視、被犧牲的結果。對於無法提出配套方案的桃園縣政府,我們已不抱任何期望,但卻希望主掌全台原住民族權益的行政院原民會,應該於此時此刻站出來表態,究竟要以什麼樣的立場與作為,來協助所有面臨拆遷危機的都市原住民部落?
去年12月中旬,陪同三鶯部落自救會前往凱達格蘭大道抗爭的導演侯孝賢大聲質問:「為什麼我們的政治人物永遠是經濟獨大?」「當你沒有土地的時候,就像一個人沒有身體,沒有身體你要如何長大?」這樣的呼喊獲得許多共鳴,也吸引了許多朋友開始關心都市原住民議題,以及台灣的土地政策問題。畢竟,台灣土地政策已經過度傾向財團與建商,土地的使用也大量集中於少數人手裡。從過去的土地被侵佔、為了生存離鄉背井到今日的沿河岸自力造屋維生,台灣原住民已經一退再退。在金融大海嘯、景氣大衰退的今天,政府帶頭毀人家園,叫我們無力負擔經濟成長惡果的基層人民,又要退到何處棲身?為什麼土地可以淪為財團BOT開發、營利的工具,而不能留給基層人民安身立命?
去(2008)年11/20,三鶯部落在行政院前抗議陳情,隨後更走上凱道落髮抗爭。聯合自救會也跟隨他們抗爭的腳步,來到行政院前集體落髮,除了展現我們捍衛家園的決心,更在此具體要求行政院以中央政府的高度,要求桃園縣政府慎重處理台灣都市原住民遭迫遷的議題:
在未能與部落協商後續規劃前,停止任何迫遷行動!
「行動時間、地點」:2009/2/19上午10:00,行政院大門口
發言人:曾連發0933-158488 執行長:張進財0917-205415
臨時網站:http://support-sanying.blogspot.com/
「停止迫遷!撒烏瓦知、崁津部落就地居住」
當花草樹木失去生長的能力,表示這片土地與人、與愛之間已無任何連繫。親愛的祖先們,我們仍愛戀著這片土地啊!是統治者的強制拆除,讓我們回不了部落。
桃園縣於去年(97)朱立倫縣長指示進行自行車道建設及整理,並大規模的規劃包括行政院體委會一千八百萬,以及縣府共同斥資合計兩千五百萬元,進行「大溪武嶺橋鶯歌三鶯橋自行車道串聯計畫工程」,此工程已於去年10月發包,並預計於今年(98)四月完工。發起催生此工程的自行車愛好者原以連署的方式要求縣府進行縣市車道串聯,在得到朱立倫縣長承諾積極向中央爭取經費、規劃串連台北縣鶯歌自行步道等工程後,並不時監督工程進行時程,希望能盡快完工並開放使用。
我們並不反對自行車道工程,因為我們的確認同這是環保節能、減少空氣污染、健身並有益於政府發展水岸休憩環境的建設,但是在這個重大建設當中,居住在此已二十餘年的撒烏瓦知部落,卻被錯置成了妨礙工程進行的部落。一紙有朱立倫縣長官印的拆除公告,縣府官員一戶戶的張貼,要求在97年12月15日前自行拆除。經由協調後,水務處河川科會勘紀錄的決議中,表示為考量風土民情,原則同意於農曆春節後98年2月3日前拆除。2月6日上午在部落裡,兩位原住民議員及大溪鎮代表與原民處科長及社會局協商後,決議於近期召開各局處的協調會,但卻在同日下午水利處科長帶領同仁及十位警察來到部落進行勘察,在警務人員面前粗暴的闖入民宅、宣誓土地所有權,並揚言七日後必定進行強制拆除工作。
撒烏瓦知部落及崁津部落因被告知政府需使用土地,而被迫遷移了三次,在我們從未看過水利及河川整治相關規劃圖時,部落也就在自行車道及公園下安靜的消失。然而這些年來我們並沒有反抗,只是含淚承受、再用血汗重新搭建新的屋舍,編織部落永續經營的夢想。有人說「原基法第28條明定,政府對於居住原住民地區以外的原住民,應保障及協助安居的權力」。而一直希望返回聯合國的政府,卻也無法以相互尊重的精神正視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第十條,原住民不應被強行遷離其土地或領域。未取得相關原住民自由意志與資訊完整下的事前同意,或未事先達成公平、公正的賠償協議,以及在可能遷回的情形下,未提供遷回原址之選擇前,不得逕行遷移(包含擁有、佔有、使用的土地)。」相形之下我們就像是被遺忘的孤兒,未被這些法令保障。
撒烏瓦知部落及崁津部落原本就以阿美族的精神經營部落,對於強行欺壓部落的外來者,都強制禁止進入部落及領域,但部落主體性郤已經在執政官員的笑臉中喪失。所以這一次我們要走出我們的主體性、喊出我們對統治者的控訴。我們呼籲桃園縣政府「停止所有迫遷行為」,我們也向各界堅定的表達撒烏瓦知捍衛部落的決心,並請聲援。
2009/2/12協調會聲明
發言人:曾連發0933-158488 執行長:張進財0917-205415
臨時網站:http://support-sanying.blogspot.com/
【行動通知】50人集體落髮 都市原住民力保家園
台灣原住民族遭政府迫遷再添一樁!繼去(2008)年台北縣溪洲部落、三鶯部落被縣府以優勢公權力威嚇拆遷事件後,位於桃園縣大溪武嶺橋下的「沙烏瓦知(阿美族語,意為「河濱」)部落」以及其上游的「崁津部落」,共計約40餘戶的居民,又將遭到被怪手、警力迫遷的命運。為了爭取生存的空間,「沙烏瓦知部落」跟「崁津部落」所組成的聯合自救會,將在聲援團體的陪伴下,共計約有50人,將在行政院大門前,以集體落髮的方式,控訴台灣原住民流離失所的命運。
畢竟,從溪洲部落、三鶯部落到桃園「沙烏瓦知部落」跟「崁津部落」的被迫遷,在在顯示河岸阿美族無地自容、四處流浪的情況已絕非個案,而是一個長期以來被忽視、被犧牲的結果。
台灣土地政策已經過度傾向財團與建商,土地的使用也大量集中於少數人手裡。從過去的土地被侵佔、為了生存離鄉背井到今日的沿河岸自力造屋維生,台灣原住民已經一退再退。在金融大海嘯、景氣大衰退的今天,政府帶頭毀人家園,叫我們無力負擔經濟成長惡果的基層人民,又要退到何處棲身?為什麼土地可以淪為財團BOT開發、營利的工具,而不能留給基層人民安身立命?
聯合自救會在此具體要求行政院,以中央政府的高度,要求桃園縣政府重新檢討河岸阿美族遭迫遷的議題:
在未能與部落協商後續規劃前,停止任何迫遷行動!
「行動時間、地點」:2009/2/19上午10:00,行政院大門口
發言人:曾連發0933-158488 執行長:張進財0917-205415
畫面中唱著母語歌近八十歲的爺爺曾在日本時代被迫當兵...
2009/02/13 苦勞報導
桃縣水務處堅拆大溪河濱部落
縣府、族人說明會上不歡而散
楊宗興
苦勞特約記者
桃園縣政府對待河濱部落族人的「最大誠意」,就是派出手持鎮暴警棍的警察迎接前來參加協調會族人。(攝影:楊宗興)
桃園縣政府水務處11日下午假桃園縣原住民文化會館舉行協調會,處理大溪河濱部落(撒烏瓦知)的拆遷安置問題。然而縣府在現場部署了十幾位攜帶鎮暴警棍的警察,並且不斷強調今天只是對族人的說明會,讓部落族人感到欠缺解決問題的誠意。最後這場「只聽心聲不承諾」的「說明」會,在河濱部落族人集體退席抗議下草草結束,族人強調之後將前往中央行政院表達就地居住的訴求。
上週(2/4)河濱部落族人前往桃園縣政府前落髮抗議後,多位原住民民意代表開始關心河濱部落的迫遷問題,在這些地方民代的介入下水務處勉為其難的辦了這場協調會。
水務處副處長陳增祥表示,他們是在縣議員的「關心」下才「再次」對族人說明。陳增祥並再三強調,今天的會議只是對族人說明他們違法事由的「說明會」,然而會議簽到單上卻寫著「協調會」,不免讓人質疑縣府在玩兩面手法。
簽到單上白紙黑字寫著「協調會」,但水務處卻不斷強調只是聽取族人意見的「說明會」。(攝影:楊宗興)
河濱部落牧師張進財質疑縣府,為了自行車道工程就要他們立即搬遷實在沒道理,也要求水務處能否現場拿出河川圖籍解釋,讓他們了解到底哪些房子在河川區域線內。
不過曾在環保局服務的河川科科長葉孟芬強調,水務處依水利法執行違建的拆除,拆除河濱部落都是既定的工作,絕無配合自行車道工程的情形發生,並表示「歡迎族人來縣府參閱」,不願意在說明會現場出示河川圖籍。
面對族人無法接受縣府無任何安置措施就強制拆遷的作法,陳增祥僅表示水務處一切依法行政。他希望族人盡快搬遷到其他地方以減少損失,但當族人反問「我們要搬到哪裡去?」時,陳增祥只冷冷的說:「要搬到合法的地方,不能在河川區域內。」族人接著表示他們沒有土地無處可搬,陳增祥更語帶諷刺的回:「那我也很想要有土地啊!」
由於水務處並無解決問題的誠意,只是不斷重複說明依法還是要拆除河濱部落,讓與會的大溪鎮民代表林志強非常不滿,家住河濱部落房瑞興國宅的林志強表示,部落的這些老人家只是要求能夠有妥善的安置,卻被水務處以傲慢的態度如此對待,他當場建議退席離開說明會場,讓這場「只聽心聲不承諾」的會議以不歡而散告終。
這段時間從旁協助河濱部落族人的三鶯自救會顧問江一豪表示,從今天的會議可以看出縣府態度非常強硬,和當初三鶯部落拆遷時北縣府的傲慢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人很難想像這兩個縣長滿意度評比分居頭尾的縣政府,其對境內原住民居住權的漠視卻如出一轍。江一豪也強調,至此河濱部落的族人不會再向縣府訴求什麼,下次將號召50人到行政院前落髮,以展現這些受壓迫族人捍衛家園更大的決心。
撒烏瓦知(Sa’owac)部落 聲明訴求
在我們的撒烏瓦知部落裡,變形的大門、拆解的樑柱附近,可以看到已瀕臨枯萎的植物。如同祖先所示,當花草樹木失去生長的能力,表示這片土地與人、與愛之間已無任何連繫。但是親愛的祖先們,我們仍愛戀著這片土地啊!只是政府的強制拆除,讓我們回不了共同開墾的部落、我們流下的眼淚也使得這些草木枯萎…。
桃園縣於去年(97)召開主管會報時,朱立倫縣長指示進行自行車道建設及整理,並大規模的規劃包括行政院體委會一千八百萬,以及縣府共同斥資合計兩千五百萬元,進行「大溪武嶺橋鶯歌三鶯橋自行車道串聯計畫工程」,此工程已於去年10月發包,並預計於今年(98)四月完工。發起催生此工程的自行車愛好者原以連署的方式要求縣府進行縣市車道串聯,在得到朱立倫縣長承諾積極向中央爭取經費、規劃串連台北縣鶯歌自行步道等工程後,並不時監督工程進行時程,希望能盡快完工並開放使用。
我們並不反對自行車道工程,因為我們的確認同這是環保節能、減少空氣污染、健身並有益於政府發展水岸休憩環境的建設,但是在這個重大建設當中,居住在此已二十餘年的我們,卻被錯置成了妨礙工程進行的部落。一紙有朱立倫縣長官印的拆除公告,縣府官員一戶戶的張貼,要求在97年12月15日前自行拆除。經由協調後,水務處河川科會勘紀錄的決議中,表示為考量風土民情,原則同意於農曆春節後98年2月3日前拆除。2月6日上午在部落裡,兩位平原議員及大溪鎮代表與原民處科長及社會局協商後,決議於近期召開各局處的協調會,但卻在同日下午水利處科長帶領同仁及十位警察來到部落進行勘察,在警務人員面前粗暴的闖入民宅、宣誓土地所有權,並揚言七日後必定進行強制拆除工作。
撒烏瓦知部落在過去政府進行自行車道工程時,因政府需使用土地而被迫遷移了三次,而在我們從未看過水利及河川整治相關規劃圖時,部落的舊址也就在自行車道及公園下安靜的消失。然而這些年來我們並沒有反抗,只是含淚承受、用血汗重新搭建新的屋舍,再給自己一個長久居住、永續經營部落的夢想。
有人說「原基法第28條明定,政府對於居住原住民地區以外的原住民,應保障及協助安居的權力」。而一直希望返回聯合國的政府,卻也無法以相互尊重的精神正視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第十條,原住民不應被強行遷離其土地或領域。未取得相關原住民自由意志與資訊完整下的事前同意,或未事先達成公平、公正的賠償協議,以及在可能遷回的情形下,未提供遷回原址之選擇前,不得逕行遷移(包含擁有、佔有、使用的土地)。」相形之下我們就像是被遺忘的孤兒,未被這些法令保障,就連基本應有的對外訴求權力都需要聲援的朋友來告訴我們。
撒烏瓦知部落原本就是有主體性、有阿美族精神的部落,在部落規範中對於強行欺壓部落的外來者,都應強制禁止進入部落及領域。我們呼籲桃園縣政府「停止所有迫遷行為」,我們也向各界堅定的敍明撒烏瓦知捍衛部落的決心,並請各界一同聲援。
「停止迫遷、捍衛部落」.「撒烏瓦知、就地居住」
聯絡人:張進財0917-20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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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ki的話-可以活命的土地
http://www.nobnog.org.tw/modules/article/view.article.php/172/p0/c1
圖文/張榮隆 20090207
Faki指著屋後的已殘破的柵欄說:「這是我以前養山豬的地方。」
「我們現在都搬到那邊去了,」他手指著前方不遠處。小小的木造房屋內已經空無一物,留下的只是Faki過往的回憶。接著他引領著我們走出木屋,來到新的房舍所在,走在新闢的田埂上Faki說「看這些蔬菜長的多漂亮,原住民就只要這樣一小片土地就可以活下去了。……」
是啊!不只是原住民需要一塊生存下去的土地,漢人、客家人、閩南人、外省人、台灣人….不都是一樣?需要一塊乾淨的土地,沒有污染的水源才能生存。部落前的水泥排水溝渠,流動的是從都會區導引過來看不到任何生命跡象水流,甚至連個青苔都無法附著,這裡就是即將面來拆除的河濱部落。
都會化的水泥城市中,
水泥地裡長不出餵飽人們的青翠蔬菜,
柏油路面上長不出甜免於飢荒的飽滿稻穗,
水泥電線杆上更長不出甜美果實,
鋼骨大樓裡也聞不到綠草真實的芳香。
當金融海嘯衝擊全球資本市場,當人民冀望政府能有拯救措施免於失業恐慌之虞,何嘗回過頭想想長期以來我們對這塊土地作了甚麼,我們與土地的距離到底有多遠?
Faki簡單的一句話,道盡了資本市場運作下底層人民的悲歌。土地供給我們吃、供給住、供給了所有的一切,土地商品化炒作哄抬下,卻使我們離它越來越遠,越來越陌生了,它變成我們心中滿是「$」符號而已。
註:Faki阿美族語對長輩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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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影音資料庫報導畫面
抗議桃縣政府迫遷 河濱、崁津部落族人激動落髮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34931
徐沛然
苦勞網特約記者
(楊宗興 攝)
2月4日上午,位於桃園縣河濱、崁津兩原住民部落居民及聲援者,至桃園縣政府大門口落髮,抗議縣政府於去年底,為興建腳踏車道,至河濱部落強貼拆遷公告。居民現場要求縣政府檢討相關政策,停止拆遷計畫。為表示決心,住民代表們更於現場落髮抗議,過程中多人激動落淚。
桃園縣政府於去年12月5日貼出公告,要族人限期於12月15日自行拆除並搬遷,經族人要求,爭取緩衝至過完年後的2月3日前拆除。因此目前族人的居所,可說是朝不保夕。
河濱部落頭目張進財表示,原住民們遠從花蓮、台東等地來到桃園奮鬥,在河濱部落已經居住了28年之久。其間部落曾遭逢兩次強制拆遷,但族人們又繼續回來重建家園。「希望政府安頓,能給我們一片土地生存。」張進財說。
前來聲援的台北縣三鶯部落顧問江一豪指出,從台北縣的三鶯、溪洲部落,一直到現在桃園縣的河濱、崁津部落,都市開發的腳步到哪裡,原住民就在哪裡遭到迫遷。日前台北縣政府已釋出善意,表示將檢討過往強制拆遷原住民部落的政策,並尊重原住民就地居住的期待。江一豪認為,桃園縣政府應立即停止拆遷計畫,並比照北縣政府態度處理。
為表示抗爭決心,現場數名族人代表一同落髮,過程激昂壯烈,多人激動落淚。現場接受陳情的水務處官員則表示,陳情內容將帶回討論。但如縣府政策不變,行政人員還是得依法行政。
相關報導 單車道再阻原民生存路 桃縣年後拆武嶺橋部落
(楊宗興 攝)
掛在遠方的信箱,沒有地址的部落-桃園崁津部落拆遷前記事
http://e-info.org.tw/node/33673
沿著台四線往南行進,過了武嶺橋,經過鎮公所投資七千八百多萬元所建的大溪橋,以及大溪鎮公所在去年才耗資千萬完成光雕夜景的崁津大橋,大漢溪沿岸座落
著許許多多觀光景點,一到了假日人聲鼎沸、車水馬龍,但背後看不見的洶湧暗潮卻悄悄的覬覦著大漢溪畔阿美族人的家園。
民國72年,來自台東成功和花蓮一帶部落的族人,因為農業蕭條,為了生計離開了原鄉的土地,族人曾在基隆跑漁船、新加坡作版模、高雄出海跑遠洋,一出去
便是兩三年的時間,之後輾轉來到桃園大溪,在大漢溪畔開始建立起「打櫓岸」(聚會所taluan),現在有族人34戶,約一百餘人。「這一帶原本地勢是
很平坦的,但是因為砂石廠開挖,把地挖的凹凸不平,後來砂石廠遷走以後,還把廢土都倒進來,是我們搬進來以後,才把這個地整平,然後開墾」,副頭目阿耀
回憶著當初辛苦建造家園的情景。
5月14日,縣政府一紙公文,通告部落需在31日前自行拆除,否則將進行強制拆除,崁津部落拆除之後,要興建公園及腳踏車步道,白紙黑字、寥寥數語,讓
人不禁想到三個月前才被怪手夷為平地的三鶯部落。如今,三鶯已經在部落建起新的打櫓岸,但是崁津部落的族人卻告訴我們:「之前的打櫓岸被颱風吹壞了,我
們也不敢重新再蓋,怕一蓋了,政府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再過來拆,蓋到一半的房子也沒辦法繼續蓋下去。」
民國79年議會提案開放公有地承租,民國82年通過,崁津部落的族人開始以每分地一千零八十元的價格,三年一期契約的方式承租國有地,但是因為和政府的
承租契約裡規定只能進行農耕等產業活動,因此族人居住在這裡便被認定是違建,不但沒有門牌號碼,也沒有水電,現在族人所用的電,是因為在六年前開始向部
落上方的住戶租用電表,才讓他們不必再過著晚上點蠟燭的生活,也得以抽取地下水使用。
fayi(阿嬤)告訴我們,因為部落的住戶沒有門牌號碼,部落裡的老人生病了,需要急救,叫了救護車在外頭一直繞,他們卻找不到人在哪裡,已經有七、八
個老人因為延誤就醫過世。另外,部落裡的小孩要到外面上學,也沒辦法讓他們搭校車,只好靠自己接送,但是低年級和高年級的放學時間不一樣,有時候一天為
了接送孩子要跑個三趟,手邊的工作只好暫時擱著。青年人口外移,部落裡的老人靠著做版模、臨時工、木工,一個禮拜工作一兩天,或者到鄰近漢人的田地幫忙
農事維生。生活雖然艱難,但faki(阿公)、fayi們還是笑著說:「工作機會再怎樣少,都還是比留在台東、花蓮多很多啦!」
「你把我們趕出去,你說我們還要回到台東嗎,我們台東都沒有財產了,查封的都被查封了,貸款的都已經賣出去了,所以我們就寧願在這都會區,我們來了也不
可能去住平地人的房子,我們哪裡拿錢租,現在工作又不順」
「我們一直想要去爭取,做個臨時門牌也好,不然這樣對我們來說,影響最大的還是沒辦法接收到外面的資訊,真的很不方便,像我們親戚朋友寄信,沒有住址,
要怎麼寄過來?像公所的資訊,我們都不曉得,都要等到公所的人親自來這邊,我們才知道。我們住址都沒有地方掛在我們部落,所以我們住址都在很遠的地方,
八德等地方,都是臨時掛在那邊,人不在那邊。人不在那邊,人就在這裡,都寄在別人的戶口,自己的朋友、親戚,東部那邊也有,沒有地方遷過來,沒有地方可
以掛,沒有住址嘛。」
「你看電線桿那麼近,牽過來不是好了嗎,有沒有聽到我電風扇,一閃一閃的,有時候就不夠電,電不足,我看電視,電不足的時候,一下就會滅掉,因為我們用
租的,許多人共用一個電表。」
「沿著河岸上游和下游也都有漢人的聚落,他們看到我們向政府承租土地,也學我們去租地耕種、蓋洋房,但是他們都沒有被拆過,只有我們被拆了兩次,白浪
(漢人)是人,我們不是人!」faki無奈的說著。民國82年和84年時,縣府曾經進行兩次拆除動作,但是卻沒有任何相關的安置措施,只是讓警察過來完
成例行公事,拍照存證以後,後續就沒有其他動作。
「鎮公所有派人過來,要我們去外面租房子住,或者跟小孩子一起住,但是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啊!他們住那個公寓我們也住不習慣,老人喜歡的就是像這樣自
然的環境,大家鄰居朋友都在這裡,不然住在公寓整天只能坐在房間,哪裡也不能去,而且每個月要繳房租,我們哪有這個能力可以負擔?」「政府、公所根本就
沒有跟我們溝通,也不瞭解我們的心聲,說拆就來拆,現在又發公文說31號前要我們自己拆,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來,在外面工作一個心都還掛在這裡,也
不能好好做事」,faki、fayi們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他們對政府既不滿又無奈的心情,當阿耀說到當他看到三鶯被拆除的影片,過程之慘烈,原本
還帶著笑意的眼睛,卻突然泛淚,聲音也哽咽了…
台北三鶯部落已遭強制拆除,溪洲、小碧潭、北二高部落還有台中花東、自強新村的阿美族部落仍面臨將被拆除的命運,而桃園的崁津部落拆遷在即,族人說:
「萬一怪手來了,我們怎麼辦,就像三鶯橋一樣,怪手一來,就把東西弄壞了,你說我們怎麼辦,每天都提心吊膽,出門工作都不安心,萬一我們不在,突然間要
拆除了,一回來就夷為平地了,縣政府跟大溪鄉公所都沒有跟我們溝通的餘地」。
不只是台灣,菲律賓的其中一個都市原住民社區就曾面臨過21次的拆遷,這是一個全球化現象。
過去西班牙、美國的殖民,造成菲律賓原住民土地被剝奪,部落面臨外國財團開礦、蓋水庫,農業基礎被破壞,軍事化問題也很嚴重,許多部落族人被政治暗殺,
全球資本化造成原鄉部落的土地流失、蕭條,許多原住民被迫離開部落,大量地往城市遷徙謀生。菲律賓的都市原住民組織透過重新省視殖民經驗、資本全球化導
致的城鄉遷徙,要求政府正視都市的原住民部落的居住權利,及土地的自決權。
反觀台灣,政黨統治下的官僚,包括水利署、台北、台中、桃園縣政府、水利局,甚至原住民行政機關原民會、原民局,依然依著「依法行政」的邏輯走,在國家
市場化下,從來不會對資本家「依法行政」,只會設「法」為資本家排除市場機制障礙,如崁津部落所在的桃園有著「桃園機場特區條例」,僱用原住民勞工5%
降低至1% ,並且設立給財團開發不受限的特區 。
在faki們的帶領下,走在部落裡,看著四周,族人們親手種植的果菜、用大石頭砌出的矮牆、興建到一半的房舍,牆邊還放著fayi曬乾了要用來當蚊香的
麵包果花蕊,這是從他們當初剛來時所種下,如今樹齡已經三十年麵包樹所長出來的,麵包果成熟的時候正是豐年祭時,豐年祭時麵包樹的葉子可以用來放豬肉、
魚肉等。站在等待打櫓岸重新建起的土地上,每年七、八月時,族人們在這裡舉行ilisin(豐年祭),但是事隔十餘年,縣政府的一紙公文,卻再度為部落
投下了一顆不定時炸彈。眼看月底期限就要來臨,31號會是怎麼樣一個日子,我們不知道,族人們也不知道,但是阿耀仍然堅定的說:「這裡是
lumah(家),我們就是要留在這裡!」這是她們永遠不變的心願。
【敬邀採訪】敢問朱縣長 台北縣能,你為什麼不能?
——河濱部落、崁津部落聯合落髮行動
台灣原住民族遭政府迫遷再添一樁!繼去(2008)年台北縣溪洲部落、三鶯部落等遭縣府以優勢公權力威嚇拆遷事件後,位於桃園縣大溪武嶺橋下的「河濱部落」以及其上游的「崁津部落」,共計約40餘戶的居民,又將遭到被怪手、警力迫遷的命運。身為長期受欺壓、流浪的原住民,我們要問朱立倫縣長,當台北縣長周錫瑋已經承認過去的迫遷政策流於粗糙,並將積極為溪洲部落、三鶯部落等都市原住民部落復水復電並覓地安置之際,何以同樣身為國民黨地方父母官的您,無法拿出同等的善意來對待我們?
去年12月中旬,陪同三鶯部落自救會前往凱達格蘭大道抗爭的導演侯孝賢大聲質問:「為什麼我們的政治人物永遠是經濟獨大?」「當你沒有土地的時候,就像一個人沒有身體,沒有身體你要如何長大?」他不僅道出了我們的心聲,更以具體的落髮行動獲得來自總統府以及台北縣政府的善意回應。然而我們要問朱縣長,獲得高民意支持度的您,是不是因公務繁忙而忽略這則新聞,還是您並不認同來自侯孝賢、朱天心等社會良心的呼喊?否則怎會採用過時的粗暴手段,而不是以對話取代對抗?從過去的土地被侵佔、為了生存離鄉背井到今日的沿河岸自力造屋維生,台灣原住民已經一退再退。在金融大海嘯、景氣大衰退的今天,政府帶頭毀人家園,叫我們無力負擔經濟成長惡果的基層人民,又要退到何處棲身?
從1976年初到此地至今,「河濱部落」跟「崁津部落」的族人已經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20餘年,雖然其間也曾遭到呂秀蓮縣長的強腕迫遷,但大家最後還是留了下來。只因為此地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們大家所共同開墾、搭建起來的,退此一步即無死所。在三鶯部落自救會,以及其他團體的聲援下,我們同樣將以集體落髮的方式,痛陳台灣原住民流離失所的命運,展現我們集體捍衛家園的決心!在此具體要求桃園縣政府:
在未能與部落協商後續規劃前,停止任何迫遷行動!
行動時間、地點:2/4星期三上午10點、桃園縣政府門口
【新聞聯絡人】
崁津部落蔡蕙蘭小姐0937-001454/河濱部落張進財牧師0917-205415
【交通方式】
從台北前往:
搭乘中壢客運或指南客運(約10~15分鐘一班車),於"振聲中學"站下車。
搭車位置詳見下列路線圖(點選後可看大圖)。
桃縣高姿態 河濱部落聯合抗爭
更新時間:2009-02-12 22:39:09
立報記者∕作者:陳威任
撒烏瓦知部落昨天結合崁津部落、三鶯部落及其他友善團體,遊行前往桃園縣原住民文化館,要求桃園縣政府重視原住民生存權利。(圖文/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桃園報導】為了解決大漢溪沿岸部落的拆遷問題,昨天桃園縣政府各相關單位,與撒烏瓦知部落及崁津部落進行討論,但是縣府堅持河川地依法不能居住,並在沒有任何配套措施下,要求族人儘速搬離,會議最後雙方不歡而散,部落族人對於縣府傲慢態度相當不以為然,並表示將繼續進行抗爭。
面臨桃園縣政府拆遷的撒烏瓦知部落,昨天結合崁津部落、三鶯部落及其他友善團體,遊行前往桃園縣原住民文化館,要求桃園縣政府重視原住民生存權利,沿途並高呼口號,希望縣府在沒有妥善的安置措施前,暫停對河岸部落的拆遷動作。
撒烏瓦知部落牧師張進財,將裝有部落石塊的瓶子交給參與的部落代表,象徵沿岸部落居民將站在一起,一同捍衛家園,對抗公部門的拆遷行動。
張進財表示,部落沒有反對縣府建自行車道,族人只希望縣府可以考量到部落情況,是不是可以折衷讓部落現址稍作移動,既不用拆遷,也可以興建車道,張進財更指出,部落願意營造原住民印象,並且美化環境。
桃園縣議員洪國治也表示,大漢溪沿岸不僅只有撒烏瓦知部落,他認為縣府應該長遠考慮,找出一塊合法且可以安置族人的河川地。
雖然縣府相關單位昨天都參與會議,但是會議內容卻與族人認知有相當大的落差,族人接獲通知是來參加「協調會」,但是縣府代表卻表示僅僅是說明拆遷行程的「說明會」。縣府水務處副處長陳增祥更表示,拆遷行動是既定行程,縣府是因為當地議員反映,所以才召開說明會。
族人要求縣府提供相關水利及河川整治規劃圖,縣府代表卻以現場無法提供為由,拒絕族人的要求。此外,縣府代表對於族人訴求,也皆以違反水利法作為回應,並且在沒有提出任何安置計畫的情況下,要求部落族人儘速搬遷。
對於縣府擺出高姿態不願意與族人進行協調,族人均表達不滿。大溪鎮唯一的原住民鎮民代表林志強更表示,縣府從一開始的規劃就相當莽撞,不但沒有知會族人,更沒有誠意與族人進行溝通,只考慮拆遷並沒有辦法徹底解決問題。
張進財表示,既然得不到桃園縣政府善意回應,部落將繼續堅守家園,未來將結合三鶯部落等團體,不排除進行更大規模的抗議動作。
學者看河岸部落 住宅政策須新訂
原民台
【季亞夫/島秀】
近幾年來都會區河岸邊的原住民新興部落,因台灣經濟起飛,紛紛成為花東原鄉族人生存擴張的居住地,政府也總是拆了過後又再度建立。學者建議,應將議題提升到中央,帶您聽聽學者的說法。
近幾年,都會區河岸部落不斷誕生卻也不斷上演著拆遷的戲碼,最近桃園縣內武嶺橋下的河濱部落,因為跨縣的自行車工程將直接貫穿部落而將強制拆遷,除此之外,台北縣內更有四個阿美族河岸部落,雖然北縣已表示以先安置後拆遷的做法來解決,但桃園縣府卻不願比照,有學者認為,各縣府內的原住民最高行政單位的執行態度,具有關鍵性的結果。
除了行政上,學者認為應該回到立法政策上,台灣在經濟急速成長下,河岸部落的例子就像全球大都會的邊緣社區,而當香港與新加坡政府提供的公屋率已達到7成以上,但同樣地狹人稠的台灣,卻還沒有大規模的住宅立法規劃。正值全球金融風暴危機,學者認為未來國內無殼蝸牛的社會運動,有可能再度走上街頭,因此河岸部落的問題,隨時有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而當台北縣已打出先安置後拆遷的做法後,但這也不是唯一的選項,反到要學會讓大眾理解河岸部落的生成原因,以及教育居住在城市的居民對多元文化的接納程度。
事實上,河岸邊的原住民新興部落,並不只在北部的都會區,而是散落在全台都會地帶,已變成全國性的現象,另外,原住民從原鄉流動的人口也日益增加,學者建議,這不應只是地方性的原住民行政機構必須面對的難題,行政院原民會的責任更是責無旁貸。
大溪河濱部落正名撒烏瓦知
更新時間:2009-02-11 22:16:51
記者∕作者:陳威任
【記者陳威任採訪報導】位於桃園縣大溪武嶺橋下部落發布聲明表示,除了正式將部落名稱正名為撒烏瓦知(Sa'owac)部落外,部落族人也表示,撒烏瓦知部落原本就是有主體性、有阿美族精神的部落,對於強行欺壓部落的外來者,都應強制禁止進入部落及領域,部落將繼續捍衛家園,並請各界一同聲援。
過去部落對外沒有固定的名稱,為了讓外界更認識這個位於武嶺橋下的部落,部落族人決定正名。部落牧師張進財表示,Sa'owac在阿美族語的意思是河濱的意思。部落過去因政府規劃緣故,已經被迫遷移了3次,部落族人都沒有反抗,只是含淚搭建新的屋舍。
張進財指出,原基法明訂「政府對於居住原住民地區以外的原住民,應保障及協助安居的權力」,過去族人只是默默承受,但是在外界聲援朋友的告知下,部落族人決定不再忍耐,要捍衛自己的家園,並要求桃園縣政府重視原住民居住權利。
2009/01/19 苦勞報導
單車道再阻原民生存路 桃縣年後拆武嶺橋部落
楊宗興
苦勞網特約記者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34256
單車道再度成為政府剷除都市原住民生存空間的理由與藉口。(楊宗興 攝)
上週末北縣的三鶯部落才辦完尾牙宣示就地居住、抗爭到底的決心,沒想到鄰近的桃園縣政府卻預計在年後剷除大溪武嶺橋下的瑞興部落,儼然去年台北縣政府強拆三鶯部落的翻版,讓外界視為馬英九接班人選的縣長朱立倫「馬上」背起迫害原住民的污點。
縣府是在去年12月5日張貼出公告,限期要族人在12月15日自行拆除並搬遷,然而短短十天的緩衝讓族人措手不及,向縣府要求才爭取到緩衝至過完年後的2月3日前拆除。縣府表示,為了興建單車道不惜鐵腕拆除河岸違建,希望原住民不要繼續違法。
然而這個存在於大溪武嶺橋下游、缺子堤防旁的瑞興部落早已有30年的歷史,原址在現在提內的新生地河濱公園中,極盛時期共有30戶以上的阿美族人住在這塊土地上,後來族人在2000年前縣長呂秀蓮的鐵腕拆除後,分別遷往上游崁津部落、瑞興國宅旁的河川地、以及現在這塊河堤旁的空地上。
第一位來到此地蓋屋的族人回憶起1976年剛來到這裡時,眼見所及盡是凹凸不平的土地及大大小小的鵝卵石,是在族人們攜手整地、將石頭撿起運出後才有平整的土地可以蓋房子還有耕種,沒想到還是不敵縣府2000年的拆除行動,所有房舍及田理的農作物全都付之東流損失慘重。
樹豆(左)是從家鄉花東移植到新故鄉桃園,而大漢溪畔的吳郭魚(右)也是阿美族口中美味的食物。(楊宗興 攝)
雖然曾遭縣府拆除,但無法負擔一般高額房價與租金的族人還是回到河邊,用熟悉的生活方式重新蓋起「打路岸」(工寮),重新種起攜自故鄉花東的「法達岸」(樹豆),繼續過起在河邊的生活。從長老教會退休的牧師張進財,2005年號召族人在部落蓋起教會,取名為「牧人教會」,也讓這片土地上的族人有了心靈上的慰藉。對他們來說,「家」的感覺正是這塊土地最適切的形容。
部落後方與河岸邊都是族人開墾出來的農田,生產的作物應有盡有,從稻米、玉米、高梁、芋頭到香蕉,大部分都是供應自家食用以減輕對市場的依賴,連原產自花東原鄉的樹豆都被移植到這塊土地上,讓這裡的生活更添原鄉風味。河岸邊還可提供取之不竭的魚蝦,讓擅長捕魚的阿美族人如魚得水、怡然自得,無怪乎早年漢人都稱這些原住民聚落為「快樂村」。
今年快64歲的古拉斯說:「縣府嫌我們的屋子不好看,怕給人原住民的負面印象,但是要是我們不用怕被拆的話,條件允許我們一定會蓋比現在漂亮的房子!」他也心裡不平衡的指著一旁的漢人屋舍,表示那些漢人的房子好多年前就已經申請合法,然而原住民只能笨笨一直住在不合法的房子裡天天提心吊膽。
這條單車道預備銜接下游三鶯部落對岸的三鶯河濱單車道,完工後單車將可從樹林一路騎到桃園,不過換來的卻是無數原住民再度被迫在自己祖先的土地上流浪,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在都市邊緣找到一塊安身立命的Lumah(家)?
參考資料:
縣府張貼的拆遷公告(楊宗興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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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縣也爆拆遷潮 2/3拆瑞興部落titv
就在台北縣的溪州三鶯部落之後,桃園大溪也爆出桃園縣府要拆武嶺橋下的瑞興部落。由於縣政府要進行自行車道工程,公告2月3日將要依法拆除瑞興部落。
這裡就是即將從台北縣三鶯橋到桃園縣武嶺橋的跨縣自行車道串聯工程,目前工程的進度已經接近武嶺橋下的瑞興原住民部落。桃園縣政 府水務處原本在去年已發出公告,要求在 12月15日進行拆遷,不過,在經過地方代表協調後 ,變更公告日期,確定將在2月3日拆遷。
桃園大溪的瑞興部落,民國六十年,台灣正經濟起飛時需要的大量勞動人口,遷居在這裡,至今留在當地的還有13戶左右,年齡層最大是 78歲,最年青者也在50歲左右。面對即將拆遷的命運, 唯一的訴求就是期待能有一塊安置地。桃園縣政府也派員進行初次的家戶訪查。
拆遷日程已公告,縣府局處間也做出決議,大溪鎮唯一的原住民鎮民代表林志強表示,決議內容並沒有清楚說明,族人長年在當地的地上物處理方式,以及放置地點,還要要求縣府與族人進行協調。
桃縣提供租屋補助 無安置計畫
其實桃園縣府原本在去年的12月15日就要拆房子,不過前後協調三次,最後一次決議當中,縣府同意將拆屋的日期延到2月3日,不過不同於台北縣的作法是,桃園縣府的確同意在拆房子以後, 提出租屋補助每個人三萬元,也會清查大漢溪多餘河川地提供當地居民可以前往耕種。但是並沒有安置計畫!
中午時分在附近整田完畢的瑞興部落的Faki Fa-i幾乎都集合在原本是基督長老教會的地方,聊著年關之後的拆遷問題。等待著鎮民代表說明12月24日縣府第三次協調會的決議內容。但還是沒有說到他們最關心的安置工作!縣府表示,未來拆遷後的租屋會做專案補助。
決議內容除了延後拆除到2月3日之外有:1.延後拆除至2月3號;2.原民處中低收入戶租屋補助;3.社會處最高三萬元補助(本縣或非本縣籍都可給予);4.清查河川公地提供在地居民申請使用,但必須依河川管理辦法第34條,戶籍地址與裁種距離應小於10公里。
縣府表示目前決議內容已開始在各局處內分工動員,但待了近三十年的部落,以及大多數年屆六十歲的長輩來說,賴以為生的地上物包括農作物沒有任何補償外,只能耕種不能居住的河川地清查工作完成後是否會有多餘的土地以及執行會多久,決議內容並沒有附載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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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報報導
政府拆遷部落 無視河岸文化
2009-02-02
【記者陳威任台北報導】台北縣政府年前釋出善意,針對縣內4個被歸類為位於行水區的原住民部落,提出先建後拆的規劃。但是公部門在執行公權力及都市計畫的同時,對原住民文化的認識貧乏,河岸部落被行政部門以安全為由進行拆遷的案例,仍層出不窮。
台北縣三鶯部落的拆遷危機才剛解除,又傳出桃園縣政府將在近日拆除位於大溪武嶺橋下的瑞興部落,但是不同於台北縣政府提供的國宅安置措施,目前桃園縣政府只提供瑞興部落每個人3萬元的租屋補助,並沒有後續的安置計畫。
與三鶯相同的場景不斷上演,瑞興部落同樣是來自花東的阿美族,同樣選擇了靠近水岸的土地居住,也同樣面對公部門的拆遷動作。
或許有很多人會感到疑惑,為什麼都市的河岸部落都以阿美族為主?為什麼阿美族喜歡選擇河岸作為住所?正因為外界對於阿美族文化的缺乏了解,所以河岸部落的安置問題始終無法有效解決。
阿美族人自稱Pangcah(邦乍),為同族、同源之意。有關阿美族的起源,各族系流傳著兩種傳說,分別是「洪水漂流說」(mapaniray no nanom)以及「島嶼渡海說」(palacaly),不管是哪種傳說,阿美族的起源都與水息息相關。
因此阿美族人性喜擇水而居,對於阿美族人而言,水是生命之源,巫師以水治病、新娘挑水示愛、墓地灑水追緬先人等,皆顯示阿美族人對於水的深厚感情。阿美族人天性樂觀實為大海、大水的長期薰陶所致,其豐沛的歌謠、舞步,常有水波或浪濤的意象。
由於阿美族人習慣住在臨近河邊或海岸,一切的生活方式皆離不開河和海,水岸成為阿美族重要的生活及文化領域,從原鄉來到都市的族人,也就遵循著原鄉依水而居的生活方式,在都市建立起河岸部落。
但是多數媒體以及公部門在面對這些河岸部落的時候,都習慣以主流文化的「安全住所」來評價河岸部落的潛在危險,卻沒有思考河岸部落對於阿美族人在生活習慣及文化傳承上的意義。
正因如此,公部門每次的安置方式,才會以建造水泥大樓或是租屋補助為主,但這是阿美族人不願意也不習慣的居住環境,政府若不能從歷史及文化的角度來思考河岸部落的存在,隨著都市開發,未來河岸部落的拆遷將成為一大難題。
從龍山慘劇看都市貧窮運動裡的草根行動者角色
--訪全國拆遷戶聯合議長南京男、貧窮社會連帶金度均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34948
陳小虹
經過這場意外得來的訪談後,感觸很深。尤其是過往學習都市該如何更新、再自我毀滅式地理解到都市更新如何毀滅貧民之後,這場訪談震撼教育般讓我反省到反迫遷運動裡,合作歷程與自我角色認知的差異,反映出什麼樣的合作模式?又各自面臨什麼樣的限制?
過年間回到台灣,與一些從事反迫遷運動裡的朋友談起這次事件。這場意外的特殊性,不僅為南韓社會照亮目前警察國家復甦的民主危機,從一群原先從未上街抗爭的居民們,到不分男女老少成為都市游擊戰行動者的組織過程;相對於台灣過往強調不同專業者「協助」與「培力」居民們的反迫遷運動模式、中國釘子戶的集體上訪,南韓都市貧窮運動裡根礎極深的階級視角與其所引發的完全草根行動,提供我們相當程度參照與反省。
五日晚上,尾隨著二十幾位約莫大一、大二的左翼學生運動團體「全國學生行進(전국학생행진)」。他們跟著三位遊民領導的指示在首爾驛進行每年夏、冬各一次的遊民街訪調查。因為對他們而言,遊民議題與拆遷戶議題是放在同一個「都市貧窮」的階級鬥爭脈絡下看的。而後「學生行進」一行人一同窩在醫院殯葬館外的臨時靈堂旁開起行動會議。我則進入家屬休息區裡,驚訝地看到在偌大的廳堂裡,多達三、四十個來自不同社會團體的行動者們,直至夜半仍聚在一塊積極討論的景象。
搭設在醫院殯葬館外的靈堂
靈堂內一隅
受訪者:全國拆遷戶聯合 議長(主席)/南京男、貧窮社會連帶/金度均翻譯:金度均訪問:陳虹穎地點:某地方醫院葬儀館。家屬休息室(廣大的休息室裡集結了30-40位來自不同社會團體的組織工作者們、龍山事件關係人家屬、遊民組織者在深夜裡圍著方桌開會,令我嘆為觀止。)
※感謝金度均先生的協助通譯
「全國拆遷戶聯合」的背景說明:全國拆遷戶聯合是目前韓國都市貧窮運動裡最大的草根團體,旗下總共有40多個組織團體。過往的抗爭行動模式向來單打獨鬥,堅定拒絕與政府或政黨合作,以及高度爭議性的作戰式運動策略(準備自衛「武器」),卻獨樹一格擁有最多草根會員。政府方面為了模糊New Town Project的爭議、以及營造龍山事件的「暴民行徑」印象,透過媒體與警察力量將砲口對準全拆聯,在媒體方面抹黑全拆聯的「鬥爭基金」,2日起已對全拆聯主席南先生發出拘捕令,現正通緝他與其他幹部們。然而,另一方面,原先在事件第二天說過要下台負責的首爾特別市警察廳廳長金碩基後來卻當作沒說過這回事,透過歸罪全拆聯,繼續安穩坐在他的寶座上。
受訪的全拆聯南京男議長(上)與貧窮社會連帶金度均先生
‧可否說明一下龍山事件與New Town Project的背景?
金:目前光就首爾市裡就有26個這樣的都市更新計畫,但所有計畫都是由私人開發商啟動的。在這些地區型更新開發計畫之上是New Town Project作總策劃。目前法規裡面規定只要該地區裡三分之二的人贊成,或者地主90%贊成,就可以作「再開發組合」。不過這段過程裡,租戶是沒辦法參加的。那些擁有土地的人都住在江南啊!政府說不管民間的事,支持民間自己發展,所以很多人們覺得政府很開放支持民間(企業)而高興。但事實上會被這些計畫影響到的人,都是在當地住了20、30年的居民了。對這類事件冷眼旁觀的一般民眾覺得,這群租戶們只不過是要爭更多賠償利益而已,或者是怎麼可以為了自己住在這裡阻擋大眾利益的發展?可是這問題的先決條件是,真正的居民根本不在這場遊戲裡。這些「再開發組合」一旦成立了,就要趕他們快點走,組合通常都會找黑社會來趕他們走。這個關係是這樣的:一般像三星之類的大建設公司我們稱作「施工司」,然後下面一些實際進行工程的中小型是「建設公司」。這些再開發組合找了建設公司,建設公司再找「用役」來當打手威脅他們搬離。
‧目前就全國拆遷戶聯合(以下簡稱全拆聯)協助處理的案子來說大概有多少個?怎麼開始進行組織?
南:目前我們總共有60-70個案子,分布在首爾與京畿道的比例大概是4:6。我們跟龍山地區居民的合作大概有一年多了。去年開始不知道為什麼,民主勞動黨也到龍山地區附近自己也組織,另外一個居民可以選擇的合作對象就是全拆聯。我就到現場向大家說明情況,後來他們選擇跟我們一起。一般的居民們一開始碰到這些問題,大多數跑去問地方的政黨議員或聽說其他案例,有的會提到我們。當然在這些過程裡有的失敗,有的時候居民們只在意得到較高的賠償金,而根本沒有運動性。我們就不跟他們合作了。
‧全拆聯的幹部與成員組成背景大部分是?
南:全拆聯的成員們原先都是拆遷戶出身的。像我就是。我們的中央組織包括議長(即主席)、事務局長、總務局長、宣傳局長、連帶事務局長(與其他社會團體合作的窗口)以及一些監事。(註:目前會員有兩萬多人)
‧在台灣,目前很多反迫遷團體也相當關注你們的發展,並且也希望未來或許有合力機會。因為一些都市原住民部落在都市河床地附近搭建自己的家,卻也被不合理的都市更新計畫與建商威脅著。就過往經驗,全拆聯在具體行動策略上是怎麼樣協助在地拆遷戶?
南:妳在現場看過我們那個貨櫃式的高架瞭望台對吧?(我:嗯,看過)架那種東西的作用是為了保護我們免於受到那些黑社會與警察的威脅。就像妳知道的,建設公司第一次行動多半找用役,後來建設公司買用役的錢不夠了,就跟警方合作。原先說不管民間的事、讓民間自主的,就竟然變成特勤隊對付我們平民的情況了。如果你們需要,可以幫你們蓋一座!台灣跟韓國的人民們,在這些不把租戶權益看在眼裡的都市更新下,未來人人幾乎都有機會變成被拆遷居民。雖然我們現在都不是,但未來難保不會是!所以我們當然得要一起關注開發的事情!(口氣沉穩、堅毅又不失熱情)
這次意外裡,六個受難者裡,有一位是71歲的老人。能想像71歲的老人跑上瞭望台跟警察們打仗的景象嗎?如果人民都不關心這問題,只認為這是少數人的問題、該為多數人犧牲而不願團結起來的話,未來每個人都可能面對這種孤注一擲的戰役。無論對嗜血的開發商或是傭兵化的警察!
案發現場火災照片及貨櫃瞭望台
‧這次的龍山意外就二月一日400多個市民團體與四個政黨聯手合作的氣勢來看,某種程度得到相當高的關注,怎麼看待這些合作?
金:大國家黨(註:目前執政黨)的話就不用說了,因為幾十年來都沒有變化,不算是人了;民主黨的話,我們真是很反感,一直變化,但變化也不過就是為了反對大國家黨,什麼都願意做。另外兩個比較左翼的就是民主勞動黨以及去年從裡面分出來的進步新黨。我們貧窮社會連帶的成員幾乎都是進步新黨的成員。不過最近在看看是否有向社會民主主義靠攏的趨勢。
後記:結束與南議長的訪談之際,我們聊到了警察與媒體抹黑全拆聯收受居民資金、或質疑全拆聯大規模協助居民們是為了後續想得利的意圖。然而,事實上南議長的工作一直是無薪奉獻的狀態,直到去年家裡真是撐不下去了,才開始向組織領每個月50萬韓元(約莫台幣一萬二))。結束之前,他微笑喊道:「我不會死的」!誠懇地向我握了手。我第一次和人握手能那樣感受到他手勁裡的堅毅力量,也驚訝地頭次發覺自己手骨上攀的可是軟肥肉。
失火現場映著晾在一旁的特勤警力們
失事當天現場以警力掩護,向抗議者噴水柱的兩名用役